网络名人越南行:下龙湾出海感悟繁华中隐匿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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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icle><section data-type="rtext">文/ 中国网络名人访越团成员、共识网总裁周志兴2015年5月23日早晨醒来，拉开窗帘，竟然恍惚了一下，忘了自己究竟住在哪里了，眼前的这片海，似乎很熟悉，像是在广西，又像是在珠海。定了定神，才想起来，这里是下龙湾。摸出手机，在新浪微博上，延参法师的一段留言还在：“老周同志啊，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出海呢!”出海，这是太有诱惑力的两个字了!下龙湾，是越南北方广宁省的一个海湾，共分为东、西、南3个小湾。面积1,500平方公里，包含约2,000个岩石岛屿和土岛，典型的形式为伸出海面的锯齿状石灰岩柱，还有一些溶洞分布在岛屿上。因这里的景色酷似中国的桂林山水，因此被称为“海上桂林”。在1994和2000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两次确认为世界自然遗产。这个地方确实名气大，以至于很多朋友听说我到广宁，第一句话就问，那去下龙湾吗？我总回答：我是属龙的，吓龙的地方，我不去。虽然这么说，但是还是不怕被吓，而心向往之。下龙湾这个名字的来历，有几种说法。一种是说来自法国人。19世纪末以来，“下龙湾”名字才出现在法国的北部湾航海图。法文版的《海防新闻》报道：“龙出现在下龙湾”。那是这样一个故事引起的：1898年的某一天。一艘不大的军舰的船长，是个法军少尉，名字不好记，我们就叫他少尉吧，他在下龙湾三次见到一双巨大的海蛇，不只是那少尉，许多船员也看见了蛇。欧洲人联想该动物象似亚洲传说的龙，于是有了下龙湾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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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洲人当时比较强大，特别是海上力量，所以，他们比较喜欢那种认为全世界都在他们脚下的感觉，喜欢到处起新的地名而宣示自己的主宰权。事实上，《海防新闻》报道这个船长的发现的时候，越南已经是法国的殖民地了。不太可信的一点是，这个名字太中国化了。还有一个这样的传说，在越南立国之初，人民过着平安的生活，一次外邦敌人侵犯国土。是上天派遣母龙带一群子龙下凡帮助越南抗敌，当敌船从大海向岸上攻击时，群龙立即喷出无数的珍珠，化成千万座挺拔的石岛，连结成坚固的城墙。正在飞驶敌船突然被挡住，而撞着石岛，或互相碰撞得粉碎。敌人瓦解后，龙们就留在尘世。下龙湾由此得名。第二个故事，一听就是假的，但是，却很美好。传说再美好，永远没有实地看到的景色好。早餐后，我们乘坐一艘船出海，领略下龙湾的魅力。说到早餐，我要赞一下广宁省的菜。这里了、海岸线长，海产品丰富，烹饪水平也不错。也许，这是因为外来游客多，竞争的压力也大。船离开港口不久，远处的小山似乎就来到了我们眼前。这不是普通的山，这是长在海里的山，不是崇山峻岭，也少见悬崖峭壁，绿色的灌木把这些小山装扮得如同仙境。让我想到白居易《长恨歌》中的几句：“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缈间。楼台玲珑五云起，其中绰约见仙子。”仙子在哪里？其实我们看到了。我们上船后，边上划过来了一条小舢板，两个年轻的越南女子来兜售他们船上的荔枝、红毛丹等水果，想想，在碧波荡漾的海面上，突然来了两个陌生的美女送来了美味，尽管是要钱的，也有很多的想象空间。我们船上的美女苏芩想买，就招呼她们过来，没想到，只说了两句话，她们突然看到我们船上有穿制服的警察，吓坏了，一溜烟就跑了。绰约见到的仙子就这样与我们擦肩而过。美女们是流动的，山和石是不动的，也不会害羞，任我们打量。很多其实称不上是山，只是一块圆润的巨石伸出海面，像极了春笋拔出地面，也像极了揉的高了一点的馒头，错落有致地码放在一座蓝色的桌子上。也有很多石头被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雕刻成了各种形象，有的像两个人在对话，有的像一只猎狗端坐着，虔诚地望着自己的主人，还有的像一只猫，竖着两只耳朵蹲在山头上。海水似乎没有那么干净，但是也不脏，也许是因为阴天的原因，水缺了一点光泽，但是，漂亮的山峰倒影落在水中，美不胜收，忙坏了我们的照相机。海上这种山峰的漂亮，不是妖艳的，雕琢的，而是朴素的，自然的。有点像越南的人。我们见到的越南人，大都是朴实的，忠厚的，有时显得有点“轴”。我们在船上照集体相，按照惯例，拿出了一个横幅，上面是汉字“分享中国荣耀——丝绸之路越南行”，没想到，一个船员走过来，唔里哇啦说了一堆话，我们的越南朋友过来，我们才明白，原来，按照他们的规定，横幅上没有越南语，他们是不允许摆出来照相的。我想，原因也许是他们不知道这个横幅的外文意思，万一出了问题呢？越南的这些底层社会的人，还是十分规矩的，会特别认真地执行政府的指令。不过，我想，一个脸谱和推特都可以上的国家，一个共产党员也可以有宗教信仰的国家，为什么会警惕境内出现的外文标语呢？也许，管理者对自己的国民实行的是较为宽松的管理，显示民主和自信，而对境外表达了一种警惕。这是有道理的，因为，这一百多年以来，他们受到外地欺侮的时间太长了。中午饭后，又是一路颠簸三个多小时返回河内机场，然后，坐飞机到胡志明市。我看，越南现在还是处在艰苦奋斗的阶段，在中国，这样一个还算富裕的省份，早就把机场和高速公路修起来了，不用开那么长时间的车到河内乘飞机。而且，我发现，越南这么热的地方，我们到的很多机关和商场都没有空调，像我们去的越南社会翰林院，那么高大上的研究机构的会议室里，也只是几部电扇在转，送着热乎乎的风。在我们坐的中巴上，空调也不会开的很凉。这些，都是为了节省能源。不知道越南再有钱了以后，会不会和邻居一样刮起奢靡之风。到胡志明市的时候，也就是晚上十点钟了。好在机场离市区不远，或者说，机场就是建立在市里面。所以，一路繁华看过来，就到了酒店。原来以为，这里在河内以南一千多公里，应当更热，没想到居然会凉快一些。虽然很晚了，街上还是车水马龙，成群的摩托车带着轰鸣的马达声从灯火辉煌的路上驶过，这座城市，似乎离入睡还早。这使我想起，有朋友介绍胡志明市时，常常说，这里商业发达，曾有“东方巴黎”之称。胡志明市在湄公河三角洲东北，西贡河的右岸。起初，这里只是个称“普利安哥”的小渔村，周围都是沼泽。高棉人在此居住过多个世纪。后来，大约是17世纪，普利安哥准许越南难民进入，衰弱的柬埔寨王国无法抵挡日益增多的难民涌入，普利安哥渐渐地成为了越南的一部分，开始被称为西贡。了解了这段历史，就不难懂得，柬埔寨和越南之间，也有刻骨铭心的爱恨情仇。其实，在历史上，邻国之间的争斗是常见的。而历史也是延续的。读历史，就是读现实。现在的胡志明市，面积2095平方公里，人口700多万。是越南五个中央直辖市之一，也是最大的城市。是越南南方经济，文化、科技、旅游和国际贸易的中心。这个城市叫西贡时，是法国殖民统治时期的南越首府，1955年后，为越南共和国(又称南越南)“首都”。那时候，长期统治这里的首脑是美国人扶植的吴庭艳。1975年4月30日，越南民主共和国(北越)统一全国后，为纪念越南共产党的主要创立者胡志明，便将西贡改为现在的名字。我多少读过一点越南的历史，看到胡志明市今天的繁华，总会想起，这繁华中隐藏的历史，那是惊心动魄的故事。在灯红酒绿中想惊心动魄，有点煞风景，罢了，睡了。</section></artic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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