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HUq6Q96vw world.huanqiu.comarticle蹊跷!增加流感预算、关停实验室......武汉军运会前美国发生了什么?/e3pmh22ph/e3pmh2398今年3月20日,华盛顿调查记者乔治·韦伯在视频社交媒体中指出,参加2019年武汉军运会的美国运动员可能是最初引发疫情的“0号病人”。在美国国内,一些不寻常的氛围和举动,似乎在更早之前已经开始酝酿。2019年,美国到底发生了什么? 时间拨回到2019年2月,美国疾控中心公布了2019年年度预算。整体看,2019年美国疾控中心预算缩减了9.4亿美元,但是在预算当中,一项名为“流感规划与应对”的项目,2019年预算增速却达到了2018年的1.5倍,增幅显著。而多年来这项预算一直变动不大,在美国疾控中心2017年的年度预算中,这项预算较2016年更是零增长。 整体预算下降,为何一项关于流感应对的项目预算增加?流感每年都会有,为什么偏偏要在2019年大幅增加相关预算?随后发生的一切,仿佛都落入美国疾控中心未雨绸缪的算盘中。 往年流感季,美国的感染人数通常在12月左右开始上升,高峰则在冬末春初。然而2019年,美国的流感暴发比过去15年中的任何一年都要早,9月底大规模暴发,12月就已经达到了一个高峰。不只如此,12月单月的流感病例数更是达到了近16年以来的最高点。 除了流感,2019年,美国还出现了病因未明的电子烟肺炎和不明原因呼吸系统疾病。 应对这场不寻常的流感和莫名出现的疾病,美国疾控中心在2月份就“料事如神”地增加应对的预算,这不得不令人称奇。 关停实验室 美疾控中心调查报告未解疑问 就在美国电子烟肺炎、不明原因的呼吸系统疾病出现的期间,美国疾控中心还干了一件事——关停了位于这些疾病集中出现区域内的德特里克堡实验室。 对于为何关停实验室,美国疾控中心给出的理由是,“没有足够的系统来净化废水”。而从2018年5月德特里克堡的蒸汽消毒系统损坏到2019年关停,中间时间长达一年多。那些含有生化污染物的废水流向了哪里?废水中有什么?美国疾控中心又为何在事故发生整整一年后才关停实验室?这些疑问,美国疾控中心在公开的调查报告中要么涂掉,要么并未提及。 值得注意的是,虽然德特里克堡是由美国疾控中心下令关停的,但从机构设置上来说,德特里克堡是美国国防部下属的陆军实验室。实验室遭关停时,美国国防部又在做什么呢? 美国防部招标 生化相关项目骤增 实验室关停前夕,美国国防部在2019年5月份发布了招标计划。这项名称叫作SBIR的“小企业创新研究”计划,是美国军方通过对中小型科技企业招标,来进行或辅助某些前沿研究的渠道。在往年招标计划中,生化相关项目一般在4个以内,2019年却一下增长到7个。与此同时,这7个项目全都是应对生化污染、生化感染的设备或研究。在7个项目中,编号CBD192-006的项目名称十分瞩目:开发治疗新型病毒的小分子制剂。项目简介中还出现了这样几个字眼:冠状病毒。 美国国防部推出招标计划的时间是2019年5月2日,当时美国疾控中心马上要对德特里克堡开展跟踪调查。2019年美国国防部陡然调整的招标计划是在防备什么?德特里克堡关停前后,美国暴发了电子烟肺炎和一种不明原因的呼吸系统疾病。这是时间巧合,还是确为因果? 卫生部门超前启动冠状病毒疫苗研究计划 美国疾控中心对德特里克堡实验室开展调查之际,在2019年5月,一边是美国国防部大幅增加了用于防范生化威胁的招标项目;另一边,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也超前启动了冠状病毒疫苗的研究计划。 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2019年5月与后来推出新冠疫苗的莫德纳公司签订了冠状病毒疫苗研究合作协议。后来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澄清称,这份合作协议是针对另一种冠状病毒——中东呼吸综合征病毒。中东呼吸综合征在2012年已经出现,暴发的高峰在2014年的沙特和2015年的韩国,新增感染病例逐年下降,世界范围内也并未报告持续的人际传播案例。面对这样一个并未大规模暴发、威胁有限的病毒,在病毒暴发高峰的几年之后签订研究合作协议令人费解。这项针对所谓中东呼吸综合征的研究协议,在2020年1月经过简单修订,直接成了莫德纳公司与美国政府合作研究新冠疫苗的重要框架。而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与莫德纳公司合作的研究机构,正是北卡罗来纳大学的巴里克实验室。这家实验室的负责人拉尔夫·巴里克被称为“冠状病毒之父”,早在2003年,他就曾在德特里克堡的陆军实验室成功进行了SARS病毒人工克隆的生化实验。 早有准备的不只是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其上级部门——美国卫生与公共服务部,2019年8月刚刚结束了一场从1月份开始的演习。演习全面检验了美国在面对大流行时,从主导机构、资金来源、既定计划、行动协调、情景评估、资源存量到公众信息与风险交流的全流程应对能力。演习的设定与后来的新冠肺炎疫情也有太多相似之处:一种引发呼吸系统疾病的病毒,通过国际旅行者迅速传播到世界各地。病毒传到美国47天后,世卫组织宣布全球发生大流行,但病毒已在全球扩散,且预计会有过亿美国人生病,数十万美国人死亡,该病毒还没有有效疫苗。 多个机构行动默契 预见未来还是早有预谋 整个2019年,从美国疾控中心到美国国防部,从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到美国卫生与公共服务部,能看到各个机构采取的行动和巧合有很多,仿佛能够预见未来的准备了一切。即便是这样周密的准备,仍旧让美国的疫情演变成了一场延续至今的噩梦。和拯救生命相比,美国的政客似乎更关注如何编排造谣,美国全球抗疫“害群之马”的本色,无从遮掩。 1628478145307责编:秦璐敏央视新闻客户端162847814530711[]//img.huanqiucdn.cn/dp/api/files/imageDir/3e00781d4413c953dd9d9b877ecde3bd.jpg{"email":"qinlumin@huanqiu.com","name":"秦璐敏"}
今年3月20日,华盛顿调查记者乔治·韦伯在视频社交媒体中指出,参加2019年武汉军运会的美国运动员可能是最初引发疫情的“0号病人”。在美国国内,一些不寻常的氛围和举动,似乎在更早之前已经开始酝酿。2019年,美国到底发生了什么? 时间拨回到2019年2月,美国疾控中心公布了2019年年度预算。整体看,2019年美国疾控中心预算缩减了9.4亿美元,但是在预算当中,一项名为“流感规划与应对”的项目,2019年预算增速却达到了2018年的1.5倍,增幅显著。而多年来这项预算一直变动不大,在美国疾控中心2017年的年度预算中,这项预算较2016年更是零增长。 整体预算下降,为何一项关于流感应对的项目预算增加?流感每年都会有,为什么偏偏要在2019年大幅增加相关预算?随后发生的一切,仿佛都落入美国疾控中心未雨绸缪的算盘中。 往年流感季,美国的感染人数通常在12月左右开始上升,高峰则在冬末春初。然而2019年,美国的流感暴发比过去15年中的任何一年都要早,9月底大规模暴发,12月就已经达到了一个高峰。不只如此,12月单月的流感病例数更是达到了近16年以来的最高点。 除了流感,2019年,美国还出现了病因未明的电子烟肺炎和不明原因呼吸系统疾病。 应对这场不寻常的流感和莫名出现的疾病,美国疾控中心在2月份就“料事如神”地增加应对的预算,这不得不令人称奇。 关停实验室 美疾控中心调查报告未解疑问 就在美国电子烟肺炎、不明原因的呼吸系统疾病出现的期间,美国疾控中心还干了一件事——关停了位于这些疾病集中出现区域内的德特里克堡实验室。 对于为何关停实验室,美国疾控中心给出的理由是,“没有足够的系统来净化废水”。而从2018年5月德特里克堡的蒸汽消毒系统损坏到2019年关停,中间时间长达一年多。那些含有生化污染物的废水流向了哪里?废水中有什么?美国疾控中心又为何在事故发生整整一年后才关停实验室?这些疑问,美国疾控中心在公开的调查报告中要么涂掉,要么并未提及。 值得注意的是,虽然德特里克堡是由美国疾控中心下令关停的,但从机构设置上来说,德特里克堡是美国国防部下属的陆军实验室。实验室遭关停时,美国国防部又在做什么呢? 美国防部招标 生化相关项目骤增 实验室关停前夕,美国国防部在2019年5月份发布了招标计划。这项名称叫作SBIR的“小企业创新研究”计划,是美国军方通过对中小型科技企业招标,来进行或辅助某些前沿研究的渠道。在往年招标计划中,生化相关项目一般在4个以内,2019年却一下增长到7个。与此同时,这7个项目全都是应对生化污染、生化感染的设备或研究。在7个项目中,编号CBD192-006的项目名称十分瞩目:开发治疗新型病毒的小分子制剂。项目简介中还出现了这样几个字眼:冠状病毒。 美国国防部推出招标计划的时间是2019年5月2日,当时美国疾控中心马上要对德特里克堡开展跟踪调查。2019年美国国防部陡然调整的招标计划是在防备什么?德特里克堡关停前后,美国暴发了电子烟肺炎和一种不明原因的呼吸系统疾病。这是时间巧合,还是确为因果? 卫生部门超前启动冠状病毒疫苗研究计划 美国疾控中心对德特里克堡实验室开展调查之际,在2019年5月,一边是美国国防部大幅增加了用于防范生化威胁的招标项目;另一边,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也超前启动了冠状病毒疫苗的研究计划。 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2019年5月与后来推出新冠疫苗的莫德纳公司签订了冠状病毒疫苗研究合作协议。后来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澄清称,这份合作协议是针对另一种冠状病毒——中东呼吸综合征病毒。中东呼吸综合征在2012年已经出现,暴发的高峰在2014年的沙特和2015年的韩国,新增感染病例逐年下降,世界范围内也并未报告持续的人际传播案例。面对这样一个并未大规模暴发、威胁有限的病毒,在病毒暴发高峰的几年之后签订研究合作协议令人费解。这项针对所谓中东呼吸综合征的研究协议,在2020年1月经过简单修订,直接成了莫德纳公司与美国政府合作研究新冠疫苗的重要框架。而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与莫德纳公司合作的研究机构,正是北卡罗来纳大学的巴里克实验室。这家实验室的负责人拉尔夫·巴里克被称为“冠状病毒之父”,早在2003年,他就曾在德特里克堡的陆军实验室成功进行了SARS病毒人工克隆的生化实验。 早有准备的不只是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其上级部门——美国卫生与公共服务部,2019年8月刚刚结束了一场从1月份开始的演习。演习全面检验了美国在面对大流行时,从主导机构、资金来源、既定计划、行动协调、情景评估、资源存量到公众信息与风险交流的全流程应对能力。演习的设定与后来的新冠肺炎疫情也有太多相似之处:一种引发呼吸系统疾病的病毒,通过国际旅行者迅速传播到世界各地。病毒传到美国47天后,世卫组织宣布全球发生大流行,但病毒已在全球扩散,且预计会有过亿美国人生病,数十万美国人死亡,该病毒还没有有效疫苗。 多个机构行动默契 预见未来还是早有预谋 整个2019年,从美国疾控中心到美国国防部,从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到美国卫生与公共服务部,能看到各个机构采取的行动和巧合有很多,仿佛能够预见未来的准备了一切。即便是这样周密的准备,仍旧让美国的疫情演变成了一场延续至今的噩梦。和拯救生命相比,美国的政客似乎更关注如何编排造谣,美国全球抗疫“害群之马”的本色,无从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