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xW15F8XTl world.huanqiu.comarticle印学者:疫情期间美国开“空头支票”,印度该想想需要哪种伙伴了/e3pmh22ph/e3pmh2398印度《德干先驱报》近日刊登两位外交政策学者维奈·布山(Vinay N Bhushan)和巴尔加夫·雷迪(Bhargav Reddy)的文章,回顾了作为“亲密战略伙伴”的美国在疫情期间针对印度的所作所为,认为印度政府应该务实地重新考虑所谓的“全球战略伙伴关系”甚至“四方安全对话”机制。 文章称,新冠大流行在以自印度独立以来前所未见疾病的方式摧残着这个国家,而今年的第二波疫情破坏尤为严重,为印度带来了公共卫生、政治、经济和外交上的重大挑战。印度人因为印度与美国的所谓“全球战略伙伴关系”而对其有很多期待,但可以说,印度从这个“伙伴”身上得到的只是推诿,最终还是必须自己来解决围绕抗疫救治的政策难题。 作者指出,在应对灾害带来的挑战时,印度通常强调自力更生,为维护作为一个“新兴强国”的形象而拒绝外部援助,该政策最初在16年前由当时的曼莫汉·辛格政府提出。然而,自印度第二波疫情以来,最重要的事态发展就是,印度在这个灾难救助政策上的转变,目的是为疫苗接种计划和抢救几百万感染病毒者供应急需的物资。 作者称,政策的变化让印度最终得以从美国,中国,欧盟和其他国家收到了紧急灾难援助。但是,被视为亲密伙伴的美国体现出来的紧迫程度和其他国家截然不同。鉴于本次公共卫生紧急情况的规模,美国被指责拖拖拉拉,特别是禁止用于生产疫苗的化工原材料出口到印度,妨碍了疫苗接种进程。 美国国务院负责新冠响应和健康事务的协调员盖尔·史密斯(Gayle E Smith)强调了印度是美国的“主要优先事项”,所以印度收到价值1亿美元的紧急援助,然而这项决定是在推迟对印度出口疫苗制造的必要原料之后的事。 在“美国优先”战略受到国内外的强烈批评之后,拜登政府扭转了出口禁令。但是,印度将来能收到多少来自美国的疫苗,目前仍不清楚。拜登政府尚未对美国生产的任何类型的疫苗做出有关出口的承诺,也没有发布有关提供多余疫苗的公告。 作者指出,鉴于印度和美国的外交政策机构在过去一年中一直在大谈其“全球战略伙伴关系”,这种被大肆炒作的“伙伴关系”在印度眼前幻灭。美国未能满足期待着“亲密伙伴”的数百万印度人的期待,特别是在疫苗研究和生产上。相反,印度在第二波疫情前的几个月内,慷慨地将其国内疫苗产量的近一半发送给近90个国家。而印度自己在第二波疫情中不得不面对疫苗短缺,并且没有从其“战略合作伙伴”——美国那里得到实质性支持,后者只会犹豫不决,抽身回去坚持其“美国优先”的陈词滥调,直到印度疫情失控。 作者认为,上述情节凸显了印度此前炫耀的“全球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和美日印澳“四方安全对话”的空洞性。印度必须谨慎地了解基于需求的灾难援助,而不能透过地缘政治的滤镜来看待这些问题。外国政府和政府间组织的援助必须要符合受灾民众的利益,也要考虑是否对稳健的多边主义有所裨益。 作者最后指出,印度的执政者必须认真反省印度对所谓“全球战略伙伴关系”的依赖程度。如果在恶性的灾害期间——例如发生疫情时——不能指望这种伙伴关系,那么这就会引发有关“印度到底需要寻找哪一种合作伙伴”的关键问题。 1626397868449责编:王丹环球时报新媒体162639786844911[]//img.huanqiucdn.cn/dp/api/files/imageDir/7ceb2813bfb512d239983fca9d1f2953.png{"email":"wangdan@huanqiu.com","name":"王丹"}
印度《德干先驱报》近日刊登两位外交政策学者维奈·布山(Vinay N Bhushan)和巴尔加夫·雷迪(Bhargav Reddy)的文章,回顾了作为“亲密战略伙伴”的美国在疫情期间针对印度的所作所为,认为印度政府应该务实地重新考虑所谓的“全球战略伙伴关系”甚至“四方安全对话”机制。 文章称,新冠大流行在以自印度独立以来前所未见疾病的方式摧残着这个国家,而今年的第二波疫情破坏尤为严重,为印度带来了公共卫生、政治、经济和外交上的重大挑战。印度人因为印度与美国的所谓“全球战略伙伴关系”而对其有很多期待,但可以说,印度从这个“伙伴”身上得到的只是推诿,最终还是必须自己来解决围绕抗疫救治的政策难题。 作者指出,在应对灾害带来的挑战时,印度通常强调自力更生,为维护作为一个“新兴强国”的形象而拒绝外部援助,该政策最初在16年前由当时的曼莫汉·辛格政府提出。然而,自印度第二波疫情以来,最重要的事态发展就是,印度在这个灾难救助政策上的转变,目的是为疫苗接种计划和抢救几百万感染病毒者供应急需的物资。 作者称,政策的变化让印度最终得以从美国,中国,欧盟和其他国家收到了紧急灾难援助。但是,被视为亲密伙伴的美国体现出来的紧迫程度和其他国家截然不同。鉴于本次公共卫生紧急情况的规模,美国被指责拖拖拉拉,特别是禁止用于生产疫苗的化工原材料出口到印度,妨碍了疫苗接种进程。 美国国务院负责新冠响应和健康事务的协调员盖尔·史密斯(Gayle E Smith)强调了印度是美国的“主要优先事项”,所以印度收到价值1亿美元的紧急援助,然而这项决定是在推迟对印度出口疫苗制造的必要原料之后的事。 在“美国优先”战略受到国内外的强烈批评之后,拜登政府扭转了出口禁令。但是,印度将来能收到多少来自美国的疫苗,目前仍不清楚。拜登政府尚未对美国生产的任何类型的疫苗做出有关出口的承诺,也没有发布有关提供多余疫苗的公告。 作者指出,鉴于印度和美国的外交政策机构在过去一年中一直在大谈其“全球战略伙伴关系”,这种被大肆炒作的“伙伴关系”在印度眼前幻灭。美国未能满足期待着“亲密伙伴”的数百万印度人的期待,特别是在疫苗研究和生产上。相反,印度在第二波疫情前的几个月内,慷慨地将其国内疫苗产量的近一半发送给近90个国家。而印度自己在第二波疫情中不得不面对疫苗短缺,并且没有从其“战略合作伙伴”——美国那里得到实质性支持,后者只会犹豫不决,抽身回去坚持其“美国优先”的陈词滥调,直到印度疫情失控。 作者认为,上述情节凸显了印度此前炫耀的“全球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和美日印澳“四方安全对话”的空洞性。印度必须谨慎地了解基于需求的灾难援助,而不能透过地缘政治的滤镜来看待这些问题。外国政府和政府间组织的援助必须要符合受灾民众的利益,也要考虑是否对稳健的多边主义有所裨益。 作者最后指出,印度的执政者必须认真反省印度对所谓“全球战略伙伴关系”的依赖程度。如果在恶性的灾害期间——例如发生疫情时——不能指望这种伙伴关系,那么这就会引发有关“印度到底需要寻找哪一种合作伙伴”的关键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