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xPpAERWNDa world.huanqiu.comarticle《纽约时报》这次为中国说了句公道话/e3pmh22ph/e3pmh26vv本文系美国《纽约时报》3月13日文章,原题:中国为西方争取了时间,西方却把它白白浪费了 近两周前,我坐飞机从北京到伦敦,我知道该怎么做:下飞机直接自我隔离。我之前住在中国。自1月下旬以来,中国采取了雷厉风行的封锁措施。 这清楚地表明,所有居民,甚至是武汉之外的居民,都处于一场全球健康危机之中。北京的登机过程是最后的提醒:两次强制性体温测量和一份电子健康声明,我还必须提供电子邮件地址和两个联系电话。 但是,当飞机接近伦敦时,一种不真实感油然而生。航空公司发了一张廉价印刷的纸,仅建议我们在感到不适时拨打国家卫生服务热线。抵达后,没有体温检测,没有健康声明——这意味着我们中如果有人感染了新冠病毒,英国官员很难追踪到我们。 我们从飞机上走下来,摘下了口罩,消失在城市中。 北京海关关员对重点航班进行登临检查 摄影:邓旭 此后几天,病毒迅速扩散,欧洲和美国深受其扰。意大利现在处于封锁状态,美国的病例也在迅速增加。股市暴跌。周三,世界卫生组织正式宣布了每个人都已经知道的事情:这是一种全球性流行病。 也许当您阅读本文时,伦敦最终不得不执行机场健康检查和申报。 但这改变不了一个事实,即在过去的几周内,美国和欧洲大部分地区对新冠病毒暴发的态度,即便不是消极被动,至少也是漫不经心——让遏制病毒扩散的最佳时机白白溜走。 中国遭遇的是一场凶猛的突袭,而西方国家的政府提前几周就收到了通知。 外界似乎认为中国的经历具有其独特性。我想这有很多原因,其中包括觉得中国远在天边,流行病肯定不会传播得这么远、这么快。不过,我认为最重要的是,外界尤其是西方人,总盯着中国的政治体制,这使他们轻视了中国决策的可能价值和重要性。 当中国在1月份实施严厉的封锁和隔离措施时,一些外国主流媒体不仅批评这些措施过度,还说这套做法落后或毫无意义。中国仅用一周多时间建成两所医院,然而对中国这一壮举的惊叹也夹杂着某种不怀好意。而且,当建立隔离中心收容感染者,使他们不会将疾病传播给家人时,这种努力被描述为反乌托邦,或者至少是混乱的。 总的来说,我认为中国的隔离措施得到了民众的支持。政府努力工作以促使人们接受采取强硬措施的必要性。政府用大量的社交媒体帖子、事迹、广告牌、广播节目和文章,让公众认识到病毒的风险。 隔离最严格的时期我就住在中国,也跟发牢骚的精英们交流过。从这些经历我知道,人们对遏制疫情的措施沮丧甚至恼怒,但他们基本上也是支持的。 西方有些人只关注中国如何未能阻止最初的疫情暴发,但却忽略了中国体制行之有效的方面。 机场检查体温、保持社交距离或为任何感染新冠病毒的人提供免费治疗,这些都与威权主义无关。 顾客排队间隔一米进入超市 然而,在中国以及后来亚洲其他地方疫情扩散的几周里,太多的国家都在远观,仿佛这一切与他们无关。一些政府因缺乏政治意愿而犹豫不决。有些则似乎掉入了认为中国永远是“他者”的观念,以为中国的经历与我们无关,更不用说提供任何经验教训了。 作者伊恩·约翰逊,环球时报-环球网/ 陈俊安 译 1584160275485环球网版权作品,未经书面授权,严禁转载或镜像,违者将被追究法律责任。责编:李林芝环球网158416027548511[]//img.huanqiucdn.cn/dp/api/files/imageDir/8bd8467ee69d72aa9dfd8bfd1e615dd6.png
本文系美国《纽约时报》3月13日文章,原题:中国为西方争取了时间,西方却把它白白浪费了 近两周前,我坐飞机从北京到伦敦,我知道该怎么做:下飞机直接自我隔离。我之前住在中国。自1月下旬以来,中国采取了雷厉风行的封锁措施。 这清楚地表明,所有居民,甚至是武汉之外的居民,都处于一场全球健康危机之中。北京的登机过程是最后的提醒:两次强制性体温测量和一份电子健康声明,我还必须提供电子邮件地址和两个联系电话。 但是,当飞机接近伦敦时,一种不真实感油然而生。航空公司发了一张廉价印刷的纸,仅建议我们在感到不适时拨打国家卫生服务热线。抵达后,没有体温检测,没有健康声明——这意味着我们中如果有人感染了新冠病毒,英国官员很难追踪到我们。 我们从飞机上走下来,摘下了口罩,消失在城市中。 北京海关关员对重点航班进行登临检查 摄影:邓旭 此后几天,病毒迅速扩散,欧洲和美国深受其扰。意大利现在处于封锁状态,美国的病例也在迅速增加。股市暴跌。周三,世界卫生组织正式宣布了每个人都已经知道的事情:这是一种全球性流行病。 也许当您阅读本文时,伦敦最终不得不执行机场健康检查和申报。 但这改变不了一个事实,即在过去的几周内,美国和欧洲大部分地区对新冠病毒暴发的态度,即便不是消极被动,至少也是漫不经心——让遏制病毒扩散的最佳时机白白溜走。 中国遭遇的是一场凶猛的突袭,而西方国家的政府提前几周就收到了通知。 外界似乎认为中国的经历具有其独特性。我想这有很多原因,其中包括觉得中国远在天边,流行病肯定不会传播得这么远、这么快。不过,我认为最重要的是,外界尤其是西方人,总盯着中国的政治体制,这使他们轻视了中国决策的可能价值和重要性。 当中国在1月份实施严厉的封锁和隔离措施时,一些外国主流媒体不仅批评这些措施过度,还说这套做法落后或毫无意义。中国仅用一周多时间建成两所医院,然而对中国这一壮举的惊叹也夹杂着某种不怀好意。而且,当建立隔离中心收容感染者,使他们不会将疾病传播给家人时,这种努力被描述为反乌托邦,或者至少是混乱的。 总的来说,我认为中国的隔离措施得到了民众的支持。政府努力工作以促使人们接受采取强硬措施的必要性。政府用大量的社交媒体帖子、事迹、广告牌、广播节目和文章,让公众认识到病毒的风险。 隔离最严格的时期我就住在中国,也跟发牢骚的精英们交流过。从这些经历我知道,人们对遏制疫情的措施沮丧甚至恼怒,但他们基本上也是支持的。 西方有些人只关注中国如何未能阻止最初的疫情暴发,但却忽略了中国体制行之有效的方面。 机场检查体温、保持社交距离或为任何感染新冠病毒的人提供免费治疗,这些都与威权主义无关。 顾客排队间隔一米进入超市 然而,在中国以及后来亚洲其他地方疫情扩散的几周里,太多的国家都在远观,仿佛这一切与他们无关。一些政府因缺乏政治意愿而犹豫不决。有些则似乎掉入了认为中国永远是“他者”的观念,以为中国的经历与我们无关,更不用说提供任何经验教训了。 作者伊恩·约翰逊,环球时报-环球网/ 陈俊安 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