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CaKrnJqSRB作者:李禾article本报记者“闯关”进入班加西/e3pmh22ph/e3pmt8os017日凌晨,《环球时报》赴利比亚第二批战地记者程刚、谷棣站在了反对派大本营班加西的街头,就在几天前,他们还在利比亚官员的陪同下在的黎波里采访。从班加西到的黎波里如果坐飞机,不到两小时就能到达,但记者这次到班加西却足足花了3天时间,这样的距离似乎也是班加西人和的黎波里人之间的心理距离。与对记者严格管控的的黎波里相比,班加西反对派控制的东部边境关卡入夜后却似乎无人看守。作为利比亚东部最大城市班加西,这里破旧的房屋和道路、几乎没有一条下水道的城市建设,让刚从高楼林立的的黎波里出来的记者感到进入了完全不同的地方。在反对派控制的东部,与卡扎菲掌控的西部最相似的景象是不断拥向边界的一车车难民。记者出的黎波里只能坐“专车”《环球时报》记者13日离开的黎波里,准备取道突尼斯进入利比亚东部采访。之所以选择这天,是因为利比亚新闻总署负责安排外国记者活动的部门只在每周一、三、六出“专车”送记者出境,同时接等在利比亚和突尼斯边境的外国记者进来。外国记者如果自己租车离开,沿途会被重重关卡拦截,并由新闻总署的人拉回的黎波里。从的黎波里到班加西,坐飞机不到两个小时,但记者从利比亚首都到第二大城市,却走了整整3天。在利比亚危机愈演愈烈之际,这就是一个现实。4月13日,从的黎波里到利比亚与突尼斯边界,再从利突边界经杰尔巴岛到突尼斯首都,一天时间匆匆而过。14日和15日,从突尼斯转道罗马,然后到埃及首都开罗。16日当地时间一早6点,《环球时报》记者乘车向埃及与利比亚的边界口岸塞卢姆出发。 一路上,埃及司机纳达尔很爱惜自己那辆只开了3000公里的中国“比亚迪”牌出租车,最高时速只肯开到100公里,抵达埃利边界的塞卢姆口岸时已是当地时间下午3时30分。离塞卢姆口岸还有几公里的地方,有一处利比亚人开的客栈。老远就可以看到客栈挂着利比亚反对派的红、黑、绿三色旗帜。在客栈内,记者了解到,在班加西和利比亚东部,依旧可以花利比亚第纳尔,但1第纳尔明显不受欢迎,因为上面印有卡扎菲的头像。客栈收银台上贴着一张电脑制作并彩色打印出来的1第纳尔面额的“纸币”,卡扎菲的头像被利比亚反意大利法西斯侵略的英雄奥马尔·穆赫塔尔的头像取代。客栈前停着几辆利比亚车辆,车牌上“民众国”几个字被红黑绿三色旗的贴画盖住。在塞卢姆口岸,埃及边防站办理出入境手续的两个大厅都被从利比亚逃离出来的难民占据。世界卫生组织在大厅内建起临时诊所。特别是办理出境手续的办公大厅,连警察办公的岗楼都被难民占据。盖出境章的埃及边防警察只好找了大楼角落里的一个小房间办公。1303266600000环球网版权作品,未经书面授权,严禁转载或镜像,违者将被追究法律责任。责编:佚名环球时报130326660000011[]
17日凌晨,《环球时报》赴利比亚第二批战地记者程刚、谷棣站在了反对派大本营班加西的街头,就在几天前,他们还在利比亚官员的陪同下在的黎波里采访。从班加西到的黎波里如果坐飞机,不到两小时就能到达,但记者这次到班加西却足足花了3天时间,这样的距离似乎也是班加西人和的黎波里人之间的心理距离。与对记者严格管控的的黎波里相比,班加西反对派控制的东部边境关卡入夜后却似乎无人看守。作为利比亚东部最大城市班加西,这里破旧的房屋和道路、几乎没有一条下水道的城市建设,让刚从高楼林立的的黎波里出来的记者感到进入了完全不同的地方。在反对派控制的东部,与卡扎菲掌控的西部最相似的景象是不断拥向边界的一车车难民。记者出的黎波里只能坐“专车”《环球时报》记者13日离开的黎波里,准备取道突尼斯进入利比亚东部采访。之所以选择这天,是因为利比亚新闻总署负责安排外国记者活动的部门只在每周一、三、六出“专车”送记者出境,同时接等在利比亚和突尼斯边境的外国记者进来。外国记者如果自己租车离开,沿途会被重重关卡拦截,并由新闻总署的人拉回的黎波里。从的黎波里到班加西,坐飞机不到两个小时,但记者从利比亚首都到第二大城市,却走了整整3天。在利比亚危机愈演愈烈之际,这就是一个现实。4月13日,从的黎波里到利比亚与突尼斯边界,再从利突边界经杰尔巴岛到突尼斯首都,一天时间匆匆而过。14日和15日,从突尼斯转道罗马,然后到埃及首都开罗。16日当地时间一早6点,《环球时报》记者乘车向埃及与利比亚的边界口岸塞卢姆出发。 一路上,埃及司机纳达尔很爱惜自己那辆只开了3000公里的中国“比亚迪”牌出租车,最高时速只肯开到100公里,抵达埃利边界的塞卢姆口岸时已是当地时间下午3时30分。离塞卢姆口岸还有几公里的地方,有一处利比亚人开的客栈。老远就可以看到客栈挂着利比亚反对派的红、黑、绿三色旗帜。在客栈内,记者了解到,在班加西和利比亚东部,依旧可以花利比亚第纳尔,但1第纳尔明显不受欢迎,因为上面印有卡扎菲的头像。客栈收银台上贴着一张电脑制作并彩色打印出来的1第纳尔面额的“纸币”,卡扎菲的头像被利比亚反意大利法西斯侵略的英雄奥马尔·穆赫塔尔的头像取代。客栈前停着几辆利比亚车辆,车牌上“民众国”几个字被红黑绿三色旗的贴画盖住。在塞卢姆口岸,埃及边防站办理出入境手续的两个大厅都被从利比亚逃离出来的难民占据。世界卫生组织在大厅内建起临时诊所。特别是办理出境手续的办公大厅,连警察办公的岗楼都被难民占据。盖出境章的埃及边防警察只好找了大楼角落里的一个小房间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