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CaKrnJPaTZ作者:王一world.huanqiu.comarticle英媒:溺亡小难民被冲上耻辱之岸 美总统竟一言不发/e3pmh22ph/e3pmh26vv【环球网综合报道】英国《金融时报》9月7日发表题为“西方必须正视难民危机”的报道称,当海浪将那个被淹死的孩子冲上耻辱之岸时,世人目睹了两个大国的历史角色发生转换。面对难民危机,美国总统一反常态地一言不发。而德国总理展现出道德正气的高大形象,德国人民也对难民的苦难做出让人感动的人道回应,积极准备安置80万难民。报道称,自由女神像原本被设计成国际共和的象征。然而,面对当今难民的苦难,原本积极的美国总统一反常态地一言不发。与此同时,那些等着接替他入主白宫的共和党竞选人(其中不乏有移民背景者),竞相谴责非法移民,纷纷提案“严守”美墨边境。美国在这条边境上已经投入了2万左右的边防人员,36亿美元预算,以及延绵数百英里的铁丝网。而另一方面,德国总理展现出道德正气的高大形象。仅仅四分之三个世纪之前,该国的纳粹以种族纯洁为名,执行了一场最惨无人道的非人化和灭种运动。总体上,当今的德国人民对难民的苦难做出了让人感动的人道回应。在大西洋彼岸,言论都是关于隔离墙和大规模驱逐——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声称要驱逐多达1100万非法移民,而德国人则作出种种安排,准备安置80万名绝望的难民。 报道称,美国作为第一个移民国家,自建国以来一贯颂扬其例外主义,但它的态度向来变幻无常。对美国生活的著名颂词之一,赫克托•圣约翰•克雷夫科尔(Hector St John Crèvecoeur) 1782年发表的《一个美国农民的信》(Letters of an American Farmer)盛赞这个年轻的共和国是全世界唯一无论出身、种族或语言,只要秉持共同的民主理想,移民就能成为公民的地方。但一个世纪后,随着数十万名意大利人、东欧人涌入美国,《纽约时报》(New York Times)敲响了最早的特朗普警钟。1887年5月,就在自由女神像落成典礼7个月后,13艘轮船在一日之内载来一万名移民,该报的社评作者愤怒地问道:“难道我们就该接纳欧洲的贫民,她的匪徒,她的狂人,她的疯狂革命者,她的流浪者?”果然美国开始关闭国门,根据当时已经进入美国的非常低的种群比例,执行起无情的配额制度。20世纪30年代,当犹太人面临灭种危机,拼命地要逃出德意志帝国时,美国对他们关紧国门,使他们被逼入绝境。还是这个时期,加州的墨西哥工人受到暴力袭击,迫使他们逃回家乡,还有数万人被驱逐出境。更糟的是,美国还支持举行两场“难民问题”会议,一次是1938年在埃维昂,另一次是1943年在百慕大。当时犹太人遭到大屠杀的恐怖情形已广为人知,美国在这些大会上捶胸顿足,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然而并未拿出任何行动。《金融时报》指出,德国对叙利亚难民苦难的极大同情异常难得——不仅体现于安格拉•默克尔(Angela Merkel)的直截了当(她在对付卷土重来的反犹太主义时也表现出色),还体现于德国民众的慷慨。或许,正是因为默克尔被妖魔化成令希腊人长期遭受苦难的折磨者才使她认识到,欧盟如果要生存下去,除了充当财政清廉的监督者以外,还需要其他存在理由。又或许,她和德国民众乃至欧盟28国只是在不经意间迎来这一关键时刻。1441594260000环球网版权作品,未经书面授权,严禁转载或镜像,违者将被追究法律责任。责编:chuxiaohui环球网144159426000011["9CaKrnJPaMb","9CaKrnJPaJ8","9CaKrnJP8rJ","9CaKrnJP7Ib","9CaKrnJPaRa"]
【环球网综合报道】英国《金融时报》9月7日发表题为“西方必须正视难民危机”的报道称,当海浪将那个被淹死的孩子冲上耻辱之岸时,世人目睹了两个大国的历史角色发生转换。面对难民危机,美国总统一反常态地一言不发。而德国总理展现出道德正气的高大形象,德国人民也对难民的苦难做出让人感动的人道回应,积极准备安置80万难民。报道称,自由女神像原本被设计成国际共和的象征。然而,面对当今难民的苦难,原本积极的美国总统一反常态地一言不发。与此同时,那些等着接替他入主白宫的共和党竞选人(其中不乏有移民背景者),竞相谴责非法移民,纷纷提案“严守”美墨边境。美国在这条边境上已经投入了2万左右的边防人员,36亿美元预算,以及延绵数百英里的铁丝网。而另一方面,德国总理展现出道德正气的高大形象。仅仅四分之三个世纪之前,该国的纳粹以种族纯洁为名,执行了一场最惨无人道的非人化和灭种运动。总体上,当今的德国人民对难民的苦难做出了让人感动的人道回应。在大西洋彼岸,言论都是关于隔离墙和大规模驱逐——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声称要驱逐多达1100万非法移民,而德国人则作出种种安排,准备安置80万名绝望的难民。 报道称,美国作为第一个移民国家,自建国以来一贯颂扬其例外主义,但它的态度向来变幻无常。对美国生活的著名颂词之一,赫克托•圣约翰•克雷夫科尔(Hector St John Crèvecoeur) 1782年发表的《一个美国农民的信》(Letters of an American Farmer)盛赞这个年轻的共和国是全世界唯一无论出身、种族或语言,只要秉持共同的民主理想,移民就能成为公民的地方。但一个世纪后,随着数十万名意大利人、东欧人涌入美国,《纽约时报》(New York Times)敲响了最早的特朗普警钟。1887年5月,就在自由女神像落成典礼7个月后,13艘轮船在一日之内载来一万名移民,该报的社评作者愤怒地问道:“难道我们就该接纳欧洲的贫民,她的匪徒,她的狂人,她的疯狂革命者,她的流浪者?”果然美国开始关闭国门,根据当时已经进入美国的非常低的种群比例,执行起无情的配额制度。20世纪30年代,当犹太人面临灭种危机,拼命地要逃出德意志帝国时,美国对他们关紧国门,使他们被逼入绝境。还是这个时期,加州的墨西哥工人受到暴力袭击,迫使他们逃回家乡,还有数万人被驱逐出境。更糟的是,美国还支持举行两场“难民问题”会议,一次是1938年在埃维昂,另一次是1943年在百慕大。当时犹太人遭到大屠杀的恐怖情形已广为人知,美国在这些大会上捶胸顿足,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然而并未拿出任何行动。《金融时报》指出,德国对叙利亚难民苦难的极大同情异常难得——不仅体现于安格拉•默克尔(Angela Merkel)的直截了当(她在对付卷土重来的反犹太主义时也表现出色),还体现于德国民众的慷慨。或许,正是因为默克尔被妖魔化成令希腊人长期遭受苦难的折磨者才使她认识到,欧盟如果要生存下去,除了充当财政清廉的监督者以外,还需要其他存在理由。又或许,她和德国民众乃至欧盟28国只是在不经意间迎来这一关键时刻。